我還記得年輕的時候,
就敢用眼睛瞅老師,
那幫老傢伙屁股上有幾根毛我都一清二楚。
看見班上的俗仔,
就忍不住捉過來霸凌,
所以常常有意想不到的樂趣。
像班上的女同學又多又呱噪,
我一煩就乾脆把她們當成了PUB裡的那些婊子,
心裡這麼想,
這一群一群的,
果然就是那些婊子嘛!
盯著她們,我的兄弟忍不住的抬起頭來,
整個硬梆梆的。
我還把女同學帶到床上,
給她們抽「峰」的香煙,
大家一起在煙霧裡沖刺呻吟,
還玩起電光毒龍鑽來;
果然會像婊子那樣哀叫著一哭,
真是令人爽的直呼痛快。
也常在學校圍牆上、
校舍的屋頂,
坐在上面,
讓自己站的比別人高;
仔細想想,
這個社會就是個弱肉強食的叢林,
同學都是我的走狗;
廟口就是我的巢穴,
學校是我的地盤,
我待在這裡就像萬獸之王一樣,
自由自在。
有一天,看見兩個新生在掐架,
我看得正起勁,
忽然有個胖子,
氣勢洶洶的衝了出來,
原來是班上那個死胖宅。
那傢伙居然端起學長的架子要兩個新生停手。
年輕氣盛的我,看的都傻眼了,
這死肥宅的膽子肥得讓我大吃一驚。
等我回過神來,
逮住了那個死肥宅,
將他海扁了一頓,
讓他轉學,這輩子不準出現在我面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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